,陆含璟似乎还试图继续刚才的社交。
程御看着他伸出的手,没有动。
“手套不干净,就不握了。”
声音冷淡,态度嚣张。
他还记着对方不愿卖《麦田里的守望者》,害得自己花大价钱才抢下那幅画。
就他所知,陆含璟一开始拍下这幅画,单纯只是为了提供一个拍卖会上的展品,以此打入完全陌生的江城社交圈。他对梁琼与画作主人的私下关系一概不知,因此而获得梁琼青睐,本就是误打误撞,原文里甚至说了——
“这个男人生就得天独厚,当他想做什么事情时,便是上天也在为他谋私。”
也就是说,陆含璟不卖他,就是单纯不想卖他而已。
陆含璟定定地看着程御精致的侧颜,好几秒钟,才道:“我哪里得罪了程总吗?”
没记错的话,方才他是帮了忙的。
但程御就是这么小气,陆含璟本就是站在他对立面的人,更何况头回接触就让自己吃了闭门羹,他甚至都懒得多看对方一眼。
视线落在桌上的沙漏,黄色的细砂粒沉在最底下,玻璃边界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冰冷又夺目。
一个沙漏都比自己有意思?
陆含璟视线未移,却朝桌面伸出手。
“啪”的一声。
桌上的沙漏被调转上下,底座触及桌面,发出清脆的磕碰声,细沙簌簌而下,程御眼睫一颤,像被惊扰到的鸟雀腾空而起。
男人收回手,再次开口:“程总真的不愿意搭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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