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地假装在认真看花。
*
许葭禾惊了,五班的人也都惊了。
陈彻邀功:“禾姐,你是没看到。刚刚我苦口婆心、苦心孤诣、苦苦哀求,终于说服了商狗,不但为班级荣誉摒弃前仇,甚至还主动献花。”
一旁的同学表示没眼看,但许葭禾亲切鼓励了陈彻同学的举动,表示组织很满意,陈彻顶着锅盖眉开眼笑。
更没眼看了。
迎新晚会的节目还没有结束,江麓捧着铃兰,花朵小巧洁白,商泊云俯眼看他,问道:“不下去吗?”
江麓觉得商泊云今天好奇怪。
语气熟稔,好像和他关系很好似的。
他与他隔得太近了,江麓很不习惯和商泊云这种距离。
“我要去后台。”他往后退了一步,言简意赅。
这会儿又皱起了眉头,商泊云心想。
虽然我把你的琴谱掀翻了,但你先抢了我的活动室,勉勉强强我们也算两清,所以,你可不可以别皱眉?
几句话之间,主持人已经上台报幕了。
江麓转身往后台而去,商泊云从舞台的五级踏步上跃下。
又一轮掌声响起,新的节目登场,商泊云大步走,回到了观众席。
这个梦可太真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