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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就连闹钟都没能把他叫醒,他睁开眼茫然良久,才迟钝的反应过来,今天是他的休息日。
所以睡久一点,也没事。
只不过忘了给阿栀准备早餐。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侧身去看时间,窗帘外隐约的光线给了他双眼一点适应的空间,也帮助他看清闹钟上的数字。
14:30。
他闭上双眼,挫败的发出一声沙哑叹息。
幸好阿栀中午不用回家,她应该会在哨兵训练营中解决午餐,然后训练到晚上再回来。
林麝想起身,抬了抬手臂,竟发现浑身上下都是酥软的。
昨晚打了向导抑制素才勉强压抑下去的躁动感此刻已经悄然无踪,他的胸口隐隐发胀,后颈处的腺体刺痛酸麻,肌肉的状态却很放松,似乎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他低头,看见自己胯间和胸前的狼藉。
……果然。
又来了。
这一个月中,他经常这样。
做一个属于精神体的古怪噩梦,说噩梦也不尽然,每一次梦中精神体的“死亡”,反而会为现实中的自己带来巨大的快感。
他的欲望会因为梦境得到短暂的纾解,但每隔几天,当信息素再度紊乱时,他就会拥有比上一次更强烈的渴求。
一次比一次激烈,几乎快把他逼疯了。
他原本还能淡定的面对阿栀日益浓郁的信息素压制,可这样的次数多了,他已经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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