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想劝孙瓴再请个下人回来,哪怕……自己离开,他也不会无人照拂。
孙瓴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不是正好过二人世界?”却是背着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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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清听他这么说,自己心中的那点想法怎么也诉诸不了口。孙瓴也隐隐觉得他吞吞吐吐,像是有话要说,却又如鲠在喉。
两人都竭力想把日子过得跟从前一般无二,可是在大环境中,你只是一粒微尘,一个泡沫,周围的洋人买办不见了,文人绅士少了,妓院酒肆关门了,人流往来的街道空了,南台显得格外寂寥。
树上的金蝉脱了壳。一切既熟悉又陌生,既是故乡又是异地。
长此以往,也不是个事。
镜清决定长痛不如短痛,“快刀斩乱麻”这话是知易行难,话到了嘴边,他却怎么都开不了口。不就是一句“我要走”吗?有什么难?
偏偏这么一句话,他就是说不出口。每次话到嘴边,又顾左右而言他了。
这日吴汝良又来到家中,后头还跟着几个警卫员,来势汹汹。
“孙同志,现在组织上有些话要问你,你可要老实回答。”说话的是老吴边上的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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