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瓴拉下脸来。
镜清好言劝道“孙大哥,你出去学习这些日子,我一个人呆在家多无趣啊。”
孙瓴一声不吭。
镜清趁热打铁:“再着这是组织上给我的考验,临到头了才说不去,多不好啊。你叫我以后在单位里如何做人。你就T谅T谅我。”
孙瓴为他着想,有些动容,镜清知他吃这套。乘胜追击“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哼,下次你再敢这样先斩后奏,胡作非为,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好好”镜清做告饶状。
没多少时日,两人就相继出发了,南辕北辙的两条路,从此背道而驰。
那日镜清遇到之人,正是王夏莹,他忙着排演新剧《保家卫国》,说是要净化舞台,为工农兵服务,这不,旧戏该停的都停了,上头说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新的本子,新的班子,新的曲谱,一样样都让人C心。好在,无论是怎样变,他还照唱他的戏,这就什么都没变。
他不是没想过去寻孙瓴,只是他拿什么理由去寻他?见着他说什么才好?这托人打听了一番,才知道人压根就不在城内了。
镜清一路从闽城来永安,路是边走边修,人是越聊越熟。这次支前的,还有发小小吴——吴帷庸同志。日子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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