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的爱上了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阿乐?”
窗外月色撩人。
暗色的玻璃上映衬出两人交缠的身影。
阿彪此刻知道,自己怀里的那个人,虽然拼命忍耐,但还是控制不住的哭了。
27
两人依偎着躺倒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拥抱着接吻。
背包被挂在了一旁椅子的扶手上,阿彪从阿乐的衣服下摆处探进手去,难耐地抚摸着对方结实却又细腻的身体,就好像两人已经有多久没有亲热过一样。
而事实上,两人的确是有多久没有亲热过了。
自从阿彪被刺激过之后,就开始发愤图钱,每天晚上回来倒头就睡,只留下可怜兮兮的阿乐抱着枕头站在门口对着他看了半天,又不好意思再把他喊醒、再折腾他一回,当然其实也不一定谁在折腾谁。
按照以往的经验,都是阿乐变着法子的折腾着阿彪。就好像一台超功率榨汁机,一定要把阿彪榨的一滴都不剩,精尽人亡口吐白沫脑海里不断loop鲁迅先生的名言“我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牛奶和血”,对方方才罢休。但是这一回禁欲良久,又正当阿彪告白之际,两人倒是一下子互换了角色。
阿乐好像全身都酥软了一样,任人采撷的仰面躺倒在床上,被阿彪不停流连的手掌刺激得肌肉都有些微微颤抖,虽然亲吻了又亲吻,情动催化开来的红晕和被辗转辗噬到殷红的嘴唇,依然掩不住阿乐脸上苍白的颜色。
“你是不是生病了?”阿彪托着阿乐的脸颊仔细打量,却再也看不出其他什么,想要替阿乐解开裤子的束缚,这才发现他的左腿有一些微微的颤抖,“你这是……”
“受伤了。”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阿乐只能含糊的一语带过,“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自己摔倒在了地上,正巧地上有一根碎掉的钢条,就割坏了腿。”
怪不得阿乐今天穿着一身这样宽松的衣服,原来是为了走路不压迫到伤口?
阿彪小心翼翼的褪下阿乐的长裤,左腿的膝盖上方裹着厚厚的绷带,不想电视里演的那样鲜血淋漓,已经没有血迹渗透出来了。
“已经好几天了,伤口愈合的也差不多了,就是刚才你太沉,刚才又不小心压到了我的伤口。”被这么一说,阿彪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收回自己莽撞的禄山之爪。正想要抽身离开,阿乐却引导着两人换了个姿势,这回由阿乐双手支撑着趴伏在阿彪身上,左腿不受力的悬在一旁。
“去过医院没有?被钢条划伤的话一定要打破伤风啊!”阿彪红着脸絮絮叨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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