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这也是S现在能和她聊天的原因。
若她只是委屈般地让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S可能会觉得这人是个Ai哭鬼,烦都烦Si了哪还有心情安慰她。
S突然想到了最初的场景,转而换了问题:「你刚才在发泄什麽?」
Y想了想把所有的举动合在一张嘴上,拉成一条线左右移动,最後出口:「今天过了最糟糕的一天。」
「今天?」
「对喔,你没听错,当作是梦的藉口,就是今天,早上距离闹钟铃响的前二十分钟我醒了过来,思绪有些模糊的看一眼时间,r0ur0u眼睛,把还未看完的鳄鱼手记拿出来接着读,读到中午吃饭前,把书签合在书本纸页里,起床更衣,下楼洗脸,接着吃饭,之後吃药。我没有想到之前才刚痊癒的病,在星期五天冷的那刻,强风灌进我毫无防备的身T,又让我进诊所拿药,b之前又多一点的药,在四到六小时之间配着水吞下。吃药这件事让我感觉非常不好,彷佛自己变成了药罐子似的,明明以前都不曾这样接二连三的生病,这次却猛烈的打击我,着实让我生气。病着的身T彷佛被灌满水泥,又晕又重,像不倒翁晃来晃去,晃尽数个回忆里,与曾经的影子重合拼贴,却又如昙花一现般的稍纵即逝,人最脆弱的时候总会这样,惦念的往事总是不打招呼的冲进脑海,让人心醉於可怕的幻象,着迷的同时再狠狠摔碎。我就这样在出门前忘记搁在浴室的口罩,换了一个新的,没注意画箱是否盖紧,提把向上拉起,里头的用具散落一地,只好着急的捡啊捡,锁上,又纠结於画布塞不进画袋,索X用手拿着,另一手抓着钥匙,匆匆出了门赶公车。好不容易搭上公车,一路平稳直达我要下车的地点,食指伸向停车铃按下,司机却直直向前,丝毫听不见铃响的声音,我慌乱地抓紧画布和画箱奔到前头喊下车,司机急煞,下车前我不知怎地带着歉意般的口吻朝司机道了声谢谢,接着朝斑马线的路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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