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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屋里那个该死的书童,不止把她的手脚绑了个结实,还直接用一床被子将她给裹成了一个大棕子。
她身上都汗湿了。
结果,那书童却是完全不理会。
可恶!
南宫雪娘心中暗恨,而就在这时,她突然间生出了一丝感应,目光猛的望向了一个方向,那里是一面关闭的窗户。
因为,书童没有开窗。
但是,她的心中,却对这种感觉极为熟悉。
“太平图?!”
大景皇宫。
一道身影负着双手。
目光幽幽的望向劲草学堂的方向。
“八年了,他还真悟到了?”
鄂州。
一座巨大的楼阁阁顶。
灯火明亮。
一个穿着朱色长袍的中年男人,正看着手中玉觥中盛着的酒水,神情间布满了愁容。
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个青年男女,皆是穿着黑衣,头戴官帽。
“王爷,该启程赶往洪州了。”青年男人开口。
唐易堂点了点头。
刚准备起身,一只信鸟便飞了过来。
青年女子轻身一跃,便将信鸟抓到了手中,又在鸟爪上取下一只小小的竹筒,将里面的一封信递到了中年男人的面前。
“义父,京中王府来的信。”
“呵,今日早上已收了一封,又来一封吗?”唐易堂听到京中王府几个字时,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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