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自己初次学会写自己的名字时,他一笔一划地写在纸上,冬生。他写给小姐看,她挨在他身边,她试着念:「冬生。」两人相视,而她笑如春雪初融般明媚。
小姐也教他写她的闺名。
她带着他的手,蘸了墨,在纸上写下「青盐」二字,这是她的r名。除了最亲近的家人以外,这世上就只有丈夫能这样唤她。那二字笔划繁多,小姐写得认真,冬生觑着她的侧颜,脸如同火烧似的烫。
冬生的铃铛,也是小姐亲手给他穿上的。
原先他的铃铛是系在绳上,时不时断掉,他总珍惜地攥在手里,拿它跟宝贝似的,被别人笑话也不理。有天天寒,外头积着大雪,两人在房里窝着,小姐不擅长做针线活,刺绣绣得坑疤歪曲,耐X一下就耗尽,她把绣到一半的荷包扔了,成大字形地躺在榻上:「我不玩了,绣这些针线一点也不好玩。」
冬生正窝於榻边,披着锦毯在读小姐的书。他听见了动静,抬起头,怯怯地朝小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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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小姐一骨碌地坐起,「我知道有什麽好玩的了。」
她朝他招手,「冬生,你过来这儿。」
冬生虽困惑,却还是听话地挪向前。小姐取下他绑在红绳上的铃铛,用钳子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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