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的苍白,但那种苍白却让他有了比常人更加独特的气质。
活脱脱的一只病美人啊,病美人。
夏阳觉得,只要夏瑾还在,那就什么事都可以忍耐。
夏家兄弟俩感情很好,在很久的一段时间里,俩人几乎是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就连洗澡睡觉都是一次做两人份,直到夏瑾第一次遗(和谐)精他俩才分床睡。
夏瑾的身体是很差的。
夏阳总说有得有失,但却又总觉得所有的买卖都那么不值当,这大抵就是是人贪婪的本j□j。夏瑾长得漂亮,还是个绝对的优等生,性子温柔嘴巴甜,一双修长漂亮的手不仅能解出复杂的物理题,还能弹出高雅的钢琴曲。
夏阳总开玩笑说他这是“圣母降临”,神圣不可侵犯,但实际上他并不满意,他总觉得上帝用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换走了他弟弟的健康。
他有时甚至觉得是因为他夏瑾才会如此羸弱——他奶奶那边儿有个说法,双儿在娘胎里的时候都是敌人,抢不过对方,那是要命的。
很显然,按照奶奶的说法,夏瑾是输了。
于是夏瑾一生出来就病痛不断,几乎把医院当成了家,就连盛夏也不敢脱去外套,稍一着凉便又是一个星期高烧不断。七八岁的时候,夏阳曾陪着夏瑾连着打过半个月的吊瓶。夏瑾大概是特别怕针头,大大的眼睛每天都盛满了泪水。夏阳那时候觉得护士们可真是狠心啊,她们怎么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夏瑾白嫩嫩的小手变得浮肿青黑?
当时夏瑾又说了什么呢?
他说,哥哥,我替你哭,你别哭。
夏阳一愣,摸摸自己的小脸才知道自己早就没出息地哭得一塌糊涂,于是别扭地扭过头去。
夏瑾说,“别哭,要不然小瑾也想哭了。”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哥哥,小瑾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
☆、02
02
结果夏阳却哭的更厉害了,肩膀一抖一抖,就连捂着眼睛也挡不住顺着指缝流出来的眼泪。
夏阳哭的时候从来都不吭声,只有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他是个小男子汉,流泪也是男子汉,他懂有泪不轻弹的道理,他只是忍不住。
那是他弟弟。
夏瑾死死地抓住了夏阳的袖子,像是觉得这样就能安慰他脆弱的哥哥一般用力到指尖泛白。
那是他哥哥。
可是,多奇怪啊,他居然在自己哥哥的眼泪中得到了某种隐晦的异样的快感。
。
夏瑾知道自己是活不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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