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像是蒙上一层纱,太yAn彷佛夜里的街灯,从纱的後面透出特殊的朦胧和sE温,照着变调的世界。
从象徵身份地位的咖啡厅出来,榴花愉悦地掂了掂手上有些重量的皮袋子。
她刚完成一桩陪聊的委托,委托人班犹和她一样都是质解师,两人算得上是同事,只是分在不同队。
班犹和其他陪聊的委托人不太一样。
一般陪聊的委托人,不外乎是想抒发心情,或是满嘴油腔滑调,而班犹说的是他去外地出任务时看到的景象,他甚至不需要榴花回应,自己断断续续地讲了将近一个半小时。
实际上,班犹独白了一小时又二十分钟,最後十分钟,他提出一个请求,又或者可以说是另一项委托。
对榴花而言,钱最实在。所以,在班犹请她制造一个无伤大雅的假象,她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一个小时半的陪聊,一百巴索,加上另外的委托,又是一百巴索,户头里转进了热腾腾的两百巴索,榴花好心情地哼着歌,步伐轻快地走向老旧的飞行器,准备往下一个目的地前进。
因为激发的属X过於微妙,榴花在异能处的处境有些尴尬,不同於其他质解师,她一个月仅有五百巴索的基本底薪,连每期该偿还「希美」注S费用的最低金额八百巴索都不够,另外还有父亲治病欠下的大笔的债务、家用费和父亲的医药费等,b的她不得不追着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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