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妖冶邪魅的挑诱,似乎想将他引入再也爬不出来的深渊。
允许他住进家里,又答应两人能同睡一张床上,说穿了,不正代表也允许他做出眼前的举动吗?
一层一层的推论并不算难,而不管桀要士在点头让他进入这个家时有没有想那么远,扪心一问,实际上他就是允许了他,否则绝不可能在家中门户大开后又自行开启房间的门锁。
简单来说是这个涵义没错,但乍地被拖入这一团混乱中,个性严谨的桀要士却无法泰然接受。
他勉强想起一个能用来拒绝尹冰晖在此求欢的理由。
“我还、没……洗澡……”
边被吻着,桀要士边困难地挣扎着。
他若真有心拒绝到底,尹冰晖根本是拿他无可奈何。
纵使他的力道只略胜他一筹,要挣脱他的束缚并不是想做就能成功,但只要他尽全力,相信是可以脱逃得开的。
尹冰晖当然也清楚这个事实。
所以,当桀要士下意识地抵抗没使尽全力时,他就晓得他已首肯。
“没关系。”他将桀要士压倒在沙发上,欺上前吻着他的颈项,“我好喜欢你的味道,虽然今天淡了点。”
淡淡的古龙水混着淡淡的体味,在炎炎夏日里也许是因为经常待在冷气房的关系,桀要士身上的汗水味并没有很强烈。
“说什么……蠢话!”
桀要士抗议地敲下尹冰晖的头,露出一脸受不了的表情。
“好痛喔!”
将脸向下移动埋在桀要士的胸口,尹冰晖嘴上虽喃喃地抱怨诉苦,神情明显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犹记得他第一次说出喜欢桀要士身上的味道时他激烈而愤怒的反应,可是今天他却只是轻轻蹙了下眉头,这其中的涵义让他喜不自胜。
“我们……”贪婪吻着被自己扯开衣襟的结实胸膛,尹冰晖抬起头来,“来继续下午在电影院的事,好不好?”
“什……”
桀要士虽吃惊,但犹豫一下。
“其实那时候我就想这么做想得要命,可是因为在外面只好忍下来,现在就让我做吧!”
看尹冰晖像是平时打招呼似地面不改色的说出令人头皮发麻的话,在被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的情况下,桀要士仍忍不住头痛起来。
“你实在……”
虽说早知道他是个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一堆肉麻话的家伙,但要他因此不摇头叹息也很难。
似乎是理怨他想得太多,尹冰晖努力要引回他注意力地轻咬他的胸口,双手不安分的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