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毕竟连我完全没有痛苦的感觉,直到一天早上,起床时忽然觉得全世界天旋地转,头壳痛得浑身yu裂,身T开始冒冷汗,我大口喘气,好似一条缺氧不能呼x1的鱼。
反胃恶心的不适感加倍明显,好不容易扶着墙壁挣扎到房间门口,我用仅存的力气向楼下大声呼救。
後来的我就没什麽意识了,只知道爸爸妈妈十万火急的送我去医院,我的眼泪无法克制滑落,我不想哭的,我真的不想,但是我连生理反应的控制权都没有。爸爸妈妈见我哭得厉害,更加慌乱,不停问我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不停摇头,想要告诉他们我一点事也没有,可晕眩感加倍强烈,我不断乾呕,胃里却没有东西让我吐了,只剩下酸水。
我又紧急在医院吊上一袋点滴,医生诊断是自律神经失调加耳石脱落症,最近压力太大所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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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没有压力啊?」我忍不住反驳。
「有的,你有压力,也许你认为没有,但是你的身T都感受到了。」
我哑口无言,乖乖躺在病床上休息,爸爸妈妈替我去处理一些手续,我从妈妈的随身包翻出她的手机,确认现在是下课时间後,拨通邵禹杰的号码。
我好想听听他的声音,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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