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因长途奔袭早已显得破旧不堪。夏小唯看著列车疾行而来,又迅速地远去,只留下纵横交错的铁轨宁静地延伸至远方。他问:“沿著铁轨走的话,会到哪里呢?”
“我不知道。”连秋说著,转头朝他笑笑,“要走走看吗?”
夏小唯也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说:“好啊。”
他话音刚落,连秋便毫不迟疑地拉住他的手,沿著铁轨走向未知的远方。
“我有种预感,”连秋紧紧攒著他的手,说,“我的电影会大获成功。”
夏小唯笑了一下。连秋不由转头看著他:“怎麽?你不相信?”
夏小唯歪头想了想,才说:“相信。”
“你言不由衷。”尽管这样说,但连秋脸上依然挂著浅浅的微笑。
“我是个悲观的人。”夏小唯如实说道。
“我发现了。”连秋点点头,说,“但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可以试著去相信。”
“是吗?”
“嗯。”
夏小唯笑了笑。他回头望了一眼,感叹道:“我们已经走了那麽多路了。”他抬手摸了摸颈间的汗,说:“好热。”
连秋转头看了他一眼,说:“那就把外套脱了。”
此时的夏小唯酒足饭饱,早已忘了颈间的吻痕了。他毫不犹豫地脱了风衣,将它挂在手上,目不斜视地沿著铁轨继续朝前走。
旁边的连秋突然问道:“你皮肤怎麽了?过敏了?”
夏小唯狐疑地看他一眼,莫名地说:“没有啊。怎麽了?”
连秋的眼神变得奇怪,指著他的脖子道:“那你这里怎麽回事?”
夏小唯惊醒过来,下意识地捂住脖子,又惊又恐地看著连秋。他动著嘴唇,想要找个理由搪塞过去,然而此时此刻他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连秋脸上现出讥诮的神色。此时他竟笑了一下,说:“这好像是吻痕?”
夏小唯蠕动著嘴唇,犹疑地推脱道:“不是……”
“不是麽?”连秋奇怪地轻笑一声,不再追究。
气氛陡然变得格外僵硬。夏小唯默默地走了一会,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道:“其实,昨天和剧组的人喝了点酒,然後……”夏小唯顿了顿,偷偷瞅了连秋一眼,那人冰著一张脸一声也不吭。夏小唯继续说道:“然後徐坚想对我来硬的。”他立即解释道,“但是我没让他得逞。”
“怎麽?”连秋又笑了,只是这笑容反而夏小唯感动心惊胆战,“插进去之前他阳痿了?”
“我逃掉了。”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