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作为本次座谈的召集人,我感到十分欣慰,十分欣慰“,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转身面向姜副馆长,歉意地说到:
”当然,我有愧疚之处…哈哈哈…就是对我们的姜副馆长,第一次受邀,来参加我们今天的座谈会,就受到各位如此…疾风暴雨般的…款待。哈哈哈…姜副馆长,请原谅我在会前没跟您提醒,哈哈哈…您可能不是很清楚,我们这个座谈会,可能与您以往所参加的座谈会,方式有所不同。哈哈哈…我们提倡的是,大马金刀,直抒己见,不搞‘君子盛德而卑,虚己以受人’这一套虚礼。哈哈哈…刚才专家们的发言,可能有点直率、言语有点犀利,甚至有点不留情面,还望您海涵见谅。”
姜副馆长欠了欠身,笑着扬了扬手,以示回应。
一段简单的开场白后,吴教授慢慢收起了笑容,脸色也变得冷峻起来。他看了看众人,说到:
“我想…对建文帝这段历史的研究,中外学术界硕果累累,多有建树,但对姜副馆长刚才所提及的玉玺问题,似乎鲜有专家潜心研究过,我以为,姜副馆长今天的观点,未尝不失为我们研究明史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或研究领域“
他稍作停息了一下,用目光扫视了一下会场,继续说到:
“记得,上一次座谈会时,我们大家在这里,争论的是建文帝逃出后的藏匿地。当时,有部分专家认为,根据《明史》中有‘成祖疑惠帝亡海外,欲踪迹之’等文献记载和部分野史资料,以及郑和七下西洋的这一历史事件,认为建文帝实际上已逃亡了海外,当时,我并不赞同,其理由在此就不再赘言了。经过这一二年来的研究,我倒有了一个新的看法,而这新的看法,从某种程度上,也与姜副馆长的上述观点有不谋而合之处。”
众人一听,顿时屏住了气息。
“这一新的看法就是,当年建文帝通过南京皇宫的地下密道,从通济门逃出后,他既未逃亡海外,也未如一些史学家所称逃到广西、湖南等地,而是逃到了苏州西郊的穹窿山,一直藏在山中的一个寺庙内。这是我近一二年来对《明史纪年本末》、明末张有誉的《积翠庵记略》、唐鹤徵的《常州府志•人物志》以及民国初年的《吴县志•寺观》等古籍文献的研究,得出的结论。对此,民初国学大师章太炎先生,也曾表达过同样的观点。其为苏州穹窿山的壮哉楼,曾写过这样一副楹联,上联为:‘燕飞来竟啄皇孙,后嗣休随和尚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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