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多少天后的事情了。睁开眼,只见自己身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躺在一张巨大的软床上。房间布置得非常有中国特色,房间仿造中国古人的居家摆设,隔出一间内阁。床就摆在内阁里,前面还挡着一张巨大的仕女图屏风,就连窗幔都是仿古的颜色。转动一下有些干涸的眼睛,夜看到床侧的一面墙居然夸张的画着整幅临摹的、唐寅的山路松声图。
夜正想勾着嘴角暗笑御堂居然是个中国迷时,只听一声房门转动的声音,从屏风后走出一个高大冷漠的男人。夜认识这个男人,这个从不苟言笑的冷漠男人,他正是御堂引以为傲的右使──岩介李。见夜已经睁开眼睛,虽然脸色还是苍白如纸,却也算是活了过来,岩介便走到床前站定。
“说吧。”简短冰冷,岩介迅速张合的嘴好似未曾吐出任何声音般又紧紧的抿着,没有耐性到就连要问的问题都懒得说出口。
夜有点想笑,他很欣赏岩介这种公事公办又不耐烦的样子,隐约的觉得和某个总是不耐烦的少年有点像。他本想调侃两句,却因为口干舌燥而发不出声音。
夜身子不能动,口又干得说不出话,只能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挑逗着玩味的笑。用眼神盯着愈发不耐烦的岩介,夜嘴角也跟着微微的勾了起来。
岩介面无表情,那张百年不变的面瘫脸冻得比千年的冰山还要冷。知道夜眼中的意思,岩介不耐烦的走过去,抓起放在桌上的一杯水,一把捏住夜的脸,粗鲁的将水灌入夜的口中。
夜被灌得猛咳了几下,一大杯水竟有一大半泼到了他的身上,冰凉的水刺着夜的伤口,夜吃痛的皱紧了眉。
待岩介放开他的脸,夜终于半咳着呼吸几口气,才沙哑着声音开口,“你可真粗鲁呢,这么对待一个病人,就不怕我死了你不能向御堂交代?”
“说。”岩介还是面无表情,态度也丝毫没有改变,他的问话干脆缩减为一个字符。
夜吊儿郎当的笑了一下,用挑衅的声音说着,“我可以说,不过不是对你。”
岩介冰冷的目光好似要杀出两道利光来,半眯着的眼睛好似在威胁着‘再不说,下一秒你就死’似的。
夜当然读得懂岩介眼中的威胁,只是仍旧不畏惧的勾着嘴角,“叫御堂来,不会让他吃亏的。他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么?淡然,不想叫也没关系,反正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不介意再死一次。”
岩介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属于人类的表情,还是面瘫脸一张,却在看了夜几秒之后转过身走了出去。
岩介走后,夜足足等了一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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