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换种说法也一样。”薛只乐此不疲地维持着他的强盗逻辑,顺便双手绕过赵熙宁的腰拆开蛋糕盒,抓起一块自己先咬了一口,又凑到他嘴边。
赵熙宁刚要说点什么,表示委婉的拒绝,薛只已经把蛋糕送进了他的齿缝里。于是,赵熙宁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咽了一口,几乎是呛进了胃里。
“好吃么?”薛只紧紧地蹭在他的后颈处追问,穿着薄毛衣的身体宛如一条细滑的蛇一般附在他的背上。
这一句话问出来,赵熙宁顿时头皮发麻,浑身瘫软,再加之薛只扣在他腰眼上不规矩的左手,他连挣扎的念头都主动打消了。
“好吃。”赵熙宁这句话说得言不由衷,却又情不自禁,刚一脱口而出,薛只就松开了他,时机恰到好处。一瞬间的失落就这样侵袭了赵熙宁的身心,尽管他对薛只的这一系列反复无常的行径再熟悉不过,虽然出于无心,缺乏改变惨无人道的本质:先勾起你的欲望,再突然绝了念想。这就好像对方脱光了衣服趴在你身上,兴之所致地玩着前戏,等你正式投入了,始作俑者却毫无顾忌地歪头睡着了。不是好像,是亲身经历,赵熙宁觉得,如果有一天他的某些关键脏器被宣告受损严重的话,他一定会面不改色地接受这早有准备的结果。
即便如此,赵熙宁也没办法冲这样的薛只发脾气,他生来就是这般长着恶魔角的小绵羊,没有心计,浑然天成。你以为他这么做是玩什么欲擒故纵的小游戏,又或者,出于苦心不想让你觉得发粘腻味而见好就收,但真相却赤裸裸地告诉你薛只只是想干嘛就干嘛。
也许就是这样,赵熙宁会喜欢这个看上去那么没心没肺的小孩,明明老大不小了,却依然那么单纯。
他笑了笑,在薛只的头发上使劲揉了揉,软软的,很好摸。薛只却不给他面子,只顾弯腰啃着余下的蛋糕,仓鼠似的。
“今天面试怎么样?”赵熙宁的手指又爬上了笔记本键盘,工作总是做不完的,但留在公司加班就意味着薛只没有晚饭吃,所以带回家做是最佳方案。
一提到这,薛只猛地就噎了一口,赵熙宁第一时间给他倒了水,拍了背,他才缓过劲来,娓娓道来。从打出门说起,再打天气、写字楼全景,说了半天,拐弯抹角地绕了个圈子以后,赵熙宁用四个字总结了他的这次经历:“出师不利。”
薛只顿时觉得委屈,嘴角上挂着抹茶色的奶油就义正言辞地反驳:“这能怪我么?说好的两点左右,我一点半到的那,说让我等等,那小房间里风暖那么热,等好一阵又没人搭理我,我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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