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附近埋伏了一个晚上、又去薛只爸妈家、甚至他家经营的酒店蹲过点,都毫无结果,唯一的结果就是这几天无心上班,一走神就总是在盘算,自己到底该不该报警?
冷延见他一时间额头上都冒了冷汗,终于还是向他交了底:“他昨天……给我打了个电话。”
“他在哪儿?”赵熙宁急得就跟无头苍蝇似的。
“他说他挺好的,让我有空的话家附近宾馆找他玩……那儿能看见我家的阳台。”
冷延刚说完,赵熙宁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消失在视线之外了。
气喘吁吁地到达了目的地,赵熙宁稀里糊涂跑上楼就一间间地砸门找人,然后被保安押送着下来。前台小姐慢吞吞地找了遍记录,非常抱歉地告知他,你要找的人已经在二十分钟以前退房了。赵熙宁崩溃地当时就差张嘴咳出血来。
已经到了机场的薛只当然不会知道发生的一切,一个劲生着闷气埋头玩植物打僵尸,恨不得那一个个掉下来的脑袋是赵熙宁的。两个小时以后薛只就在北方的另一片土地上降落了,海伦心情愉快地做了个深呼吸,前边走着的是他那意气奋发的上司霍启森。
到酒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当他们被告知之前行政部门的同事犯了个小错误,房间预定满足不了当下的实际情况时,薛只分明察觉到了霍启森眼中的杀气。
“是一个双人间,和一个单人间。”前台又重复了一遍。
霍启森瞥了一眼薛只,轻笑了一声:“很显然,他们把你当成女的了。”
“错误,他们是擅作主张,把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