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向霍启森耳语了一句:“去,乖乖到床上等着我。”
薛只捂住冲血的鼻子痛苦地蜷缩在沙发里,他恨自己,为什么会有一双那么锐利的耳朵。
然而这却还不是那个难忘的夜晚最引人入胜的高潮,赵熙宁才是最后的终结者。当薛只睡得暗无天日的时候,赵熙宁的一声怒吼把他从幻境中召唤回现实。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满头大汗、满目狰狞的赵熙宁。薛只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还躺在冷延家里。
霍启森带着惺忪的睡意和压抑的不满在一旁听着赵熙宁抱怨一般陈述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其实很简单,赵熙宁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给家里打电话却没人接,薛只的手机也是关机,等到十点以后赵熙宁终于克制不住地将事件定性为薛只再度偷跑,于是顶着夜间的大雨打车回了家,在大动干戈、里里外外床底柜子都找了个通透以后,终于把楼下的冷延和霍启森给吵醒了。
然后,找到了在别人家睡得失去知觉的薛只。
赵熙宁气得牙痒痒,可看到薛只一脸无辜、双眼迷蒙的样子又不忍心发作了,心头就像有一大群蚂蚁不休地挠。冷延了解了整件事的原委以后,没多斟酌,当即就给了赵熙宁一颗定心丸:“你妈来的那几天,就让薛只住我家,反正我这书房空着也空着,这样你也放心。”
话刚说完,霍启森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有些许敌意。
冷延清了清嗓子,回头冲他颇具杀伤力地一笑:“这是我家,由我作主。”
赵熙宁当然不可能理所应当地接受冷延的帮忙,一来他家薛只实在是不好带,放到别人家他不放心事小,乱了平静生活事大;二来,这别人家诱惑太多。然而思前想后,这确实是最理想的解决方案,毕竟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赵熙宁心理上能稍稍得到一点安慰,于是就这么当机立断地在当事人尚蒙在鼓里的情况下决定了。
两天以后,薛只依依不舍地揣着自己的日用品被发配到楼下避难,但精神上还是保持了高度的顽强和理解,赵熙宁起了个大早,收拾整顿了一番就去车站接她妈了。薛只在别人屋檐下也坐不住,索性就下楼逛了一圈。冷延今天有拍片任务,只留下霍启森在家,狼一般的眼睛盯着他。
在西点房吃了早饭,薛只满脑子却是赵熙宁他妈的事,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待见自己,心里一盘算,买了一点蛋糕和曲奇饼,想趁他们回来以前放回家里去,这样也算自己的一份心意。
刚走到街心花园,薛只远远就看见一个阿姨为了个不争气的拉杆箱在原地犯愁。他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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