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站起前肢的棉花的脑袋，“它叫棉花。”

“萨摩很容易脏，你倒是把它料理得很不错。”

“你要是跟了我，我一样把你料理得妥妥当当，肯定比棉花还要好。”

“谢谢，我很荣幸能和你的狗一起占得你心中的一席位置。”江尚轩打了个哈欠，准备刷牙洗脸，然后走人。

肖亦抓住他的腰，半流氓的：“不给个早安吻么？”说着，已经先行一步，用行动代替了言语。

江尚轩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棉花就守在门口，见他出来了，堵着他不让走。江尚轩往左边走，它堵在左脚，往右边绕，它又晃过来。肖亦过来，打了个响指：“来吧，棉花留你吃早饭。”

坐在还没有粉饰干净的餐厅一角，江尚轩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看着肖亦在敞开式的厨房忙碌。棉花在他脚边来回徘徊，迫不及待地等待着这一天当中的第一顿美餐。

肖亦给他的感觉不像是一个会居家过日子的男人，但两次事实摆在自己面前，已经由意外到改观。江尚轩随意地看着堆在墙边的几个刚拆开的纸盒，显然肖亦忙到没有功夫好好布置他的新家。纸盒的顶端是一本素色的相册，江尚轩看了一眼肖亦，拿起来打算消磨时光。

打开来的一瞬间，阳光正温暖，铺在透明的纸页上。

肖亦端着荷包蛋进来的时候，江尚轩正仰头看他，目光里有一种近似逼仄的锋芒：“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什么？”肖亦大咧咧地坐下，自己先吃起了土司。

“没什么。”江尚轩无谓地一笑，目光投向四周，“只是没想到你是这么恋旧的人。”

“你难道没看出来，我还是个很重感情的人？”

“也许……过去是。”把肖亦递过来的叉子仍旧放回盘中，江总起身，披上外套，“突然没什么胃口，先走了，不必送。”

肖亦愣了一下，完全没有明白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数缘起何处。等到把呛在喉咙里的面包咽下以后，江尚轩已经没了影。棉花跟他一起跑到院子里，围着他不停打转。

第35章

冬日黄昏，难得的没有刺骨的风，寒流过去，偷得几日温暖平和。冷延站在学校门口，给霍启森打了个电话，他知道今天他还没有下班，年末的时候，总是有许多事需要忙。冷延甚至没有奢望霍启森会马上接起电话，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很像是个孩子，明明知道他的手机不在身边也会多此一举地打过去，好像听见嘟嘟的信号声，也是一种安慰。

可惜，这一次，霍启森没能成全他，信号音只响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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