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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恐怕是让你白跑一趟了。”肖亦推开木制的陈旧窗户,窗外是一片尘嚣之外的原始景致,“临时的变故,我坐了昨天的班机,比预期提前了一天。”
“……”江尚轩的心一沉,忽然沉默,半晌,问了一句:“棉花呢?”
“没事,我把它送去宠物店了。”
“不守信用的流氓!”江尚轩气急地骂了一句,掐断了电话,气势汹汹地走出了候机大厅。
半小时以后,他跨进一家宠物店的门,然后赶着棉花出来上了车。承诺了的事,江尚轩从不食言。
春末夏初的天气,愈来愈令人难以捉摸,前一天还是艳阳四射得叫人浑身出汗,第二天却可以是阴云密布,狂风大作。可惜对于身心俱迟钝的薛只而言,这样的变化显然不足以使他提高警惕。因此,当他穿着单薄的短袖衬衣在二十度的白天冻了个刻骨铭心回到家以后,赵熙宁发话了,把春装给我翻出来!
于是薛只抽着鼻子从柜子底下把早早收起来的针织衫给扒了出来,第二天早上往身上一套,果然同这样不温不火的温度很配合。薛只一直很喜欢这件衣服,黑红条纹既衬肤色又显身材,柔软的面料把上身的线条包裹得恰到好处,在镜子里一照,心情就会很好,可今天,当薛只站在穿衣镜前准备好得意忘形的同时,突然笑不出来了。那件衣服贴在自己身上,紧紧的,完全丧失了往日的修身效果,薛只眨巴着眼睛看了又看,终于说服了自己眼前的这一幕是现实。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赵熙宁一把拽着他出了门去赶地铁,心里面实在好笑,笑那件缩了水的衣服,更笑不明所以然地薛只,却偏偏不说出真相。
跟赵熙宁分道扬镳以后,薛只靠在地铁车门上,一路上绞尽脑汁,终于慢慢地有了眉目。他想到了自己发福的可能,陡然打了个哆嗦,失魂落魄起来。
到了办公室,第一件事是把昨天遗留的文件拿去给领导签字,霍启森早早地到了,坐在电脑面前悠闲地喝咖啡,听见薛只叫他,也只是淡而无味地应了一声。快速地扫视完文字,签上字,霍启森抬头,把文件递回去,就是这惊鸿一瞥,让他口中半含着的咖啡差点喷了出来。
“海伦是不是动员你去参加她们晚上的健美操排练了?”
“没有啊。”薛只满脸诧异,又随着霍启森的目光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
霍启森憋着笑,勉强清了清嗓子:“那要是有空,你还真该跟她们一起去活动活动筋骨。”
“……”薛只听罢,全明白了,心情“啪”地一下从底层跌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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