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把假给安排在了下周。可就当薛只打算回去传达这好消息的时候,霍启森已经不见了人影,原定下午有一场重要的活动,关键文件还在霍启森那,办公室里已经乱作了一团。
海伦说电话打过了,关机,薛只也懵了,情急之下终于想起了霍启森另外一个号,一般人联系不到,只有冷延和若干挚友才有,薛只当初也是从冷延那得知的,反复拨了几次,总算是接起来了。薛只着急地问他在那,霍启森却不回答,只说自己有急事,一切等他回来以后再辞职谢罪。薛只简直想跳到电话那头拽着他的脖子揪回来,可是他没有特异功能,唯一能听见的就是背景里的广播声。
于是二话没说,拦了车就直奔机场,十万火急地杀到VIP休息室,终于是拦到了活人。霍启森脸色很差,正站在角落里跟人通话,尽管已经在克制,语气里还是充满怒气。薛只隐约地听见他在反复地质问对方,人呢?你们派人去找了么?你问我下这么大雨你们怎么办?
终于,霍启森挂了电话,站在墙角愣愣地发了一会儿呆。薛只从他的眼神里似乎看透了些什么,傻傻地掏出手机拨了冷延的号码。
“别打了。”霍启森忽然出言阻止,“他跟肖亦三天前进山了,下了两天暴雨,山体滑坡,路已经封了。”
薛只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了,他知道霍启森喜欢跟自己开玩笑,可是这一次,从他的眼神里,薛只看到的是完完整整的焦虑。他记得那时候因为出柜从家里被赶出来的时候,赵熙宁对自己说的话,世事无常,现实往往比想象来得更难以预料,你接受或者不接受,它都已经发生了。
霍启森用手扶了扶发沉的额头,前夜的醉酒和白天的高负荷工作让他的大脑疲惫不堪。薛只看着他去取茶几上的咖啡杯,手腕狼狈地一抖,深色的液体溅了出来。
薛只看不下去了,一把揪起霍启森拽进了洗手间,那是第一次,他对这个外表阴冷的上司粗暴得如此放肆,把他的脑袋摁进洗手池里,狠狠地用冷水冲了一把。
然后,红了眼,指着他的鼻子,字字清晰:“霍启森,我告诉你,他不会放任你一个人在这世上胡作非为的,我们现在就去接他,可你要是在找着冷延之前就累垮了,我就把你给直接踹山沟沟里,你、别、不、信!”
当赵熙宁好不容易逮着个按时下班的机会,做了几道拿手家常小菜,又特意请了江姓表哥来家里一聚的时候,自己圈养的那只小怪兽的手机竟然已经关机了。打到公司询问了情况,被告知了霍启森和薛只先后杳无音讯的消息以后,赵熙宁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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