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得朱老太全秀哭的哭,喊的喊,一齐上来拉架。
原来朱全德虽然骁勇,素来怕全富,见他过来,急忙跳出窑门,绰了棍子,转身就走。
朱老太哭道:“黑更半夜的,狼豹子满山跑,你去哪里?”朱全德道:“二哥要我命嗫!”
朱万成见闹得慌,喝道:“你一个个还嫌不乏!快歇了,明日还要上工嗫!”
那弟兄两个才没了声。于是朱老太安排住宿,让他弟兄几个住一屋,早早歇了。
想那朱全富是苦乏的人,头一落枕头,霎时鼾声如雷,声传三里之外。朱全德被他一吵,如何睡得着?只是闭着眼睛装睡,心里暗暗盘算道:“我这一遭乘兴而来,却要败兴而归。怨只怨朱全富从中作梗,坏了好事。我不害他一回,怎能咽下这口窝囊气!”
你看他有了害人之心,更加睡不着觉,透过篱笆缝,见窑洞外面月色似水,思忖道:“他不让我如意,我也不让他顺心。我不妨趁着这半夜,将那头驴牵了去,让他没水吃,渴个半死。”
忽又想到:“不好!不好!渴死二哥事小,只怕连弟弟妹妹老哒老妈也连累着受罪,如此一来,我岂不是造了孽,落个不孝的名声?”
他思来想去,想去思来,在炕上翻来覆去,盘算不定。一直到了四更天,借月光一看,只见朱全富头顶处放着一堆东西,伸手一摸,原来是朱全富的裤子。
朱全德大喜道:“二哥!二哥!你招惹了我,我就不能叫你安生,我且拿了你的裤子,叫你天亮出不了门。”
一边暗地里叨咕,一边悄悄穿了衣服,抓起朱全富的裤子,下了炕,轻轻开了篱笆门,拿了打狗棍,趁着月光,径回打拉池去了。
却说朱全富一觉睡到拂晓时分方醒来,因准备上工,忙起来穿衣服,伸手一摸,却不见了裤子,不由奇怪,道:“难道半夜里进来了野狐子?”
弟兄几个闻言,都醒了。朱全义道:“二哥说梦话哩!野狐子来了不去偷鸡,进屋里干啥?”
朱全富道:“我裤子不见了,莫不是让野狐子叼跑了?”
朱全孝道:“从没听说过野狐子偷衣裳!怕是蹬到哪里了,等我点灯看看。”
于是点起油灯,前后左右找一遍,踪影不见。
朱全义偶一回头,奇道:“四哥昨晚明明睡在这边,这会子到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