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章

以为然。

“走吧，回长安了。”

完全不给杨玉环说话的时间，落雨凡拉着她的袖口，两人到了书房外面。

庭院里的青石板布满青苔，他要她小心滑倒。

天空昏暗，但是浓雾确实已经散去。隐隐约约的曙光透过厚重云层的缝隙，向他们透漏早晨已经来临。

一滴豆大的雨点啪嗒一声坠落在青石砖上，碎成一朵晶莹的水花。

下雨了。

望着天空，落雨凡低语。

“你说什麽？”

她问。然而落雨凡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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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回答，她必然也听不清楚了。

因为，一道巨响轰然响起。

一道靛蓝的闪电连结了天上地下，突如其来的爆破声让杨玉环吓得一个踉跄，落雨凡即时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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