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著眼前的爱人,隐忍的痛苦化作一句轻描淡写的话。
“寒彬。。。”千言万语融化在刻骨铭心的名字里,抑制不住的眼泪无声地滑过闵向航的脸颊,慢慢湮湿了手术同意书上的签名。
厉寒彬试著挤出一抹微笑,却终究败给椎心泣血般的阵痛。
“呃哈──!!”胎儿紧紧地抵靠在产道口,并且不断尝试越过狭窄的产道,腹内的疼痛牵动了肺部的刺痛,厉寒彬左手紧握产床把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显得有些发白。
“小彬乖,过了一会儿不疼了。”闵向航一边帮厉寒彬揉抚坚硬变型的肚腹,一边低声安抚著深陷痛苦深渊的爱人。
看著逐渐变成猩红的羊水,医生双眉紧锁,面色严峻,音调低沈地对产夫说道:“Mr。 Henry Lee,孩子已经等不及了,你再坚持一下,我们现在就进行产道侧切。”
厉寒彬阖目点点头,浓密纤长的睫毛在苍白瘦削的脸上投下一小片墨黑的阴影,脸色平静得如同一泓亘古未波的静水。
站在产夫的两腿中央,医生一手拈起产道口的皮肤,一手拿起剪刀,接著‘哢嚓──’一声,犹如剪开鱼肚子的声音一样,厉寒彬的雌穴瞬间划开一道好大好长的创口,粘稠的鲜血立刻从皮肉外翻的伤口喷薄而出。
利器接触皮肤的刹那,厉寒彬浑身一颤,肌肉紧绷,全身僵直,侧切的疼痛和强烈的阵痛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他没有过多的特殊感觉,只感觉下体涌出的黏液增多了一些。
目睹这一切的闵向航登时面色如土,全身冰凉,小心翼翼地将他揽进怀里,心疼地喃喃道:“寒彬,为了我们的小宝贝,你受苦了。”
厉寒彬默默地摇摇头,还想说些什麽,万箭穿心、肝肠寸断般的阵痛一浪高过一浪,未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间,呜咽的痛吟声散落在周遭的空气中。
“Mr。 Henry Lee,产道口已经切开了,你像刚才那样用力就可以了。”医生开口道,“来──1、2、3,屏气,向下用力!”
“嗯──哈!!”厉寒彬的牙齿紧紧地咬著血肉模糊的下唇,脸上五官疼得狰狞扭曲,残破的身子仿佛就快要被这强烈的疼痛撕成碎片。
“很好,再来一次。。。”医生督促他继续用力。
“呃啊──”
“。。。。。。”
因为真正的爱一个人,所以愿意为他承受十级阵痛之苦,愿意为他延续下一代,愿意为他付出所有。。。
时间在煎熬中缓慢流逝,厉寒彬一遍遍地重复著分娩的动作,下半身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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