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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阿兄自渎,原来这样快意。可是还不够,她还要更多。
要把阿兄的一切都放到自己身边,被自己占有,被自己使用。
被初初满足旋即愈发强烈的欲念占据头脑,沉清枝的行为愈发过火————
她下了床,开了窗子,脱了衣服在屋中走来走去。又取了沉清商穿过的旧衣,将那宽大的青衣或是裹于胸口,或是摩挲下身。
淫行之间,有穿过窗隙的碎雨蹦跳之间落于地上,或她的发梢肤间,激起唇齿间辗转流连、压不住的呻吟。
今晚雨势汹汹,万千雨水归于瓦间檐下,垂落成玉色珠帘,自窗口望出,将窗内窗外分割成两个世界。
窗外清寒夜雨。
窗内春情炽盛。
足底触碰到的,是他行走过的地面。
嘴巴里呼吸的,是他呼吸过的空气。
身子上覆盖的,是他紧贴过的衣衫。
关于他的一切都尽数正在被她所感受、所享用。
沉清枝确信自己坠入了一个关于阿兄的色欲幻梦。
她盈盈坚挺的玉乳,在这只属于某个男人的空间内绽放出含苞待放的花蕾形状。那君子之姿的阿兄会如何低头,以总是口吐冷厉之言的唇舌忘情地吮舔她的乳头,如孩童求索母乳。
她这个好妹妹则会抱住他的头颅,大方地凑腰挺胸相送,以便让最敬爱的兄长更好地吃自己的奶子。
又或是最重仪表、总是衣冠齐整的他,用那双极有力的轻易举起满水木桶的手臂,如抱孩童置她于怀中,从后方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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