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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这深山空谷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沉清枝怎会不清楚,若是阿兄知道了真相,为了救她的性命,不,哪怕是为了缓解她毒性发作时生不如死的痛楚,他也不会不愿意将身体奉献出来。
可如果真的那样做了,那会比杀了阿兄还要使他难受。
阿兄自四岁就跟随大儒习诗书礼乐,恪守人伦礼教,最重衣冠风仪,一举一动皆从容雅正,进退有度,风清骨正。
若是阿兄因为她而失了最看重的君子之风,沦为淫乱血亲的罪人,那她才是真正的对不起阿兄为她付出的一切,万死难辞其咎。
此后的日子平稳而安定。
沉清商时不时出门,而她则趁着他出门,每每于蛊毒躁动或者发作时,偷偷进入他的房间,以他的贴身用品聊以自慰。
然后在结束之后一个劲地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比起真的不顾伦常去勾引阿兄,这样偷偷地用阿兄的东西抚慰一下,只要他不知道就不会发生什么事。”
有时候甚至直接睡在他的房里,第二天早起认命般地整理打扫,苦着脸清洗家中的衣衫杂物————
无它,若是只洗阿兄的东西,那就太过于明显了。
还好沉清商人虽聪敏,但于男女之事上实在无甚经验,意识淡薄,只当她这个妹妹自谷外历练之后改了性子,要为他主动分担杂事,甚至还主动夸过她。
如果换了顾清琅这样纵情风月之人,怕是鼻子闻一闻,就察觉得出不对了。
这一日,沉清商又于午后归来,依旧采了她喜欢的山间野花。
“阿兄,你送我这么多花,我的帐子里都要挂满了。”
“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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