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基本的,过得怎么样,问问季嶙那孩子怎么现在长这么大了,然后再祝他们喜结连理。”他轻轻拍着随因的背,轻声安慰道:“就像你跟我参加一个,许久不见的好友的婚礼。”
随因闷闷地“嗯”了一声:“但我还是有点睡不着。”
“怎么还跟孩子一样。”
“我在你面前可不就是孩子。”随因用力锤了一下他的脊椎,随嘉聿吃痛了一声,笑着将她按在了怀里。
他也知道今天不是个好时候,这会儿要是出现一点衣服遮不住的手印痕迹等,明天要去也去不成。在随嘉聿思索间,随因的手已经灵活的钻进他的睡裤中,挑开一角握住那根,替他纾解。
“这样就不会有痕迹了。”
滚烫而黏稠的精液沾了随因满手,随嘉聿则是靠在她颈肩缓了会儿神,这才拿纸替她擦洗干净:“快睡吧,马上就天亮了。”
即便随嘉聿这么说,可自己到底也是睡不着。大概有些做贼心虚,一想起当年那些事情,他和许月环瞒下了这么久,再次见面时也会继续隐瞒下去吗,这些也都是会造成变故的情况之一。
第二天随因起了一大早。
她不太清楚出席这种婚礼是否硬性要求穿红色的,所以还是带了一件红色外套备用,里头就套了件裙子,而随嘉聿穿着就比较随便,他衣柜里几乎都是随因亲手做的正装,常服接近于运动款式,本来穿颜色偏一些的正装也行,但随因思索再叁,还是觉得别抢了新郎官的风头才好。
“仅此一次,没有下一次了。”随嘉聿其实心里也明白,可随因这么说倒有些故意要气他的样子。
“你穿这套也不错。”
如果不说他们两人是兄妹,大概所有人都会以为他们是结婚了多年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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