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寒大概也是因此。随嘉聿想着,他俯下身去,贴紧了妹妹的脸去感受她的体温,还是发烫,他把手上的湿毛巾往她额头上一放,转身去厨房给她煮姜汤,看看能不能喝了发汗。
先前趁着雪不大时,他找了最近一家诊所的医生来家里看诊,医生说持续高热下最好是打120,送到医院去。送走医生,他又回到了床边边,却听到她在梦里断断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说什么不要,说让他要快点逃跑,他抓住了她的手,那一瞬间,随嘉聿就明白了她的症结之处。
是他啊。
他的身体上那些泛白的疤没有随着时间而消除,在次次坦诚相见时,她都在想什么呢,细长的手指拂过他的肌肤,她是否又被困在过去的事情里而无法逃走。
明明他们已经得到幸福了,可为什么过去的事情仍旧缠着他们不放。
“阿因,哥哥在,哥哥已经逃走了,我们都一起逃走了。”
他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去将她从梦魇里唤醒,没关系的,他一遍一遍道,他只要看到她,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隔天,随因总算能勉强喝下一碗粥,但还是持续低烧,随嘉聿思虑再叁,他将他昨晚一夜未眠的想法托出:“我问了院长,阿珊的母亲没找到,可能再过不久法院也会宣判剥夺她父亲的抚养权。”
随因脸色苍白,嘴唇也毫无血色,说话都带有气音:“然后呢?”
“你想收养她吗,让她当我们家的孩子”
随因张嘴抿了口粥,听到他这话时猛地抬头,可下一秒又垂下头去:“我可以吗,我怕照顾不好她。”
“阿因,你是怎么想的呢。”
这一个月以来,晚上他会顺道去接随因回家,在她还没察觉他到来时,随嘉聿便躲在门外偷偷看她,看着妹妹陪那孩子一起剪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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