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滴,透明的泪滴,小小的凝聚,千般的烫人万般的沉重,压得滕子封有些喘不上起来,却还觉着幸福和甜蜜。
轻轻地吐息,小男人柔柔的说:“抱我吧……”
“好……”声落,少年的唇就顺着小男人的下腹径直滑落到小男人的双腿间,燕衔泥似的开口衔住了小男人双腿间兴奋起来的物事。
这爱做的痴缠,没有昨日的激狂,含蓄的要人如痴如醉,滕子封从头到尾都把仁莫湾呵护在怀,温温柔柔的对待,慢来的快感使人无法忍受到疯狂,不似狂风暴雨般的癫狂,却令人铭记于心,感动的落泪。
第二天,与滕子封一块站在马厩前的仁莫湾捂着屁股斜眼看少年,一脸的鄙夷:“这就是你补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这厮睚眦欲裂,你妹的有没有搞错啊?送匹大马没什么问题,你丫的是肿么想的带着屁股快开花的老子来骑马的说????
腹诽归腹诽,仁莫湾斜眼瞄着眼前的马厩,还真没发现滕子封是个会梦幻会浪漫的主儿。
说是马厩也不假,就是在龚龙的城堡里找了一块地儿,用白色的围栏圈出一块地儿,马厩里面放养着小白兔,还有个超级大的黄金鸟笼,里面养着两只公孔雀,真叫仁莫湾鄙夷,你丫的是个同性恋,要不要逼着人家小动物也搞基啊?
纯黑的马被拴在一个樟树下,那樟树大的简直不像话,开枝散叶的,滕子封还在那樟树上造了一个可供休息赏景的树屋,最销魂的是小木屋上的装饰品,一串一团的都素神马啊?艾玛,服了。
“阿拉伯马是最漂亮的马,血统为热血,产地中东,尽管速度不如纯血马,但它具有极大的耐力和高雅的气质,我觉着很配你。”滕子封并未接仁莫湾的话茬,瞧着圈在栅栏里的那匹纯种阿拉伯马深情款款的瑞仁莫湾说。
不待小男人作何反应,滕子封一步上前,伸开手臂便自仁莫湾的身后将小男人紧紧箍在怀中,低下头,把下巴住在仁莫湾的肩头,就这么搂着他的爱人瞧着眼前的鸟语花香。
烟霞散彩,日影摇光,一阵清风来幽香缱绻,带动着将两个人的发丝吹起纠缠住。
“要骑骑看吗?”良久,滕子封开口。
“好。”幽静,暗香,洗涤了小男人的灵魂,眼前的美景如同一幅山光水色的彩色油画,美得令人忘乎所以。
手腕被牵起,被自己的小爱人牢牢地握在手掌,安心,温馨,仁莫湾与滕子封四目交接,深深凝视,为彼此扯开他们最灿烂的笑。
“他会不会发疯?”到了近前,仁莫湾竟有些顾虑的问道,“比如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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