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山,依你所见,应该判去哪里?」铜奏支着脑袋,指尖点着桌面,似在盘算。
「师父,此人光是为己缚枷,就应该去到阿鼻。」
「喔?」阎铜奏弯起嘴角,「如山这次怎麽不从轻发落了?」
阎如山有些紧张,吞了口口水,捏紧了手里的纸张,努力打直背脊直视阎铜奏,「师父说,地狱没有特权,只有规矩,按照规矩,就是阿鼻,已经从轻了。」
夏冬跪在厅堂,满身枷锁,也不低头俯首,只是双手撑着地面支起身子,面无表情看着审判自己的人。
「那麽按照你自己的心思呢?」阎铜奏猛禽一样的锐利视线扎在阎如山身上。
「这、这个……」
「如山,说话。」
「是、是!夏冬愚孝,不知反抗亲眷,伤己是为不孝,但是夏家本就无理不养子,夏冬未曾受教,不知反抗无可奈何。」阎如山憋着一口气,将藏在心底的话一口气吐出。
阎铜奏点头,大笔一挥,将纸面上罪状消去一笔,「继续。」
「……罪魂夏冬,毁魂三人,b杀人更罪重,但考虑夏冬本意为善、且三魂并未有执念也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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