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走。」铜奏阎王摆摆手。
尧流点了点头,「多谢,铜奏。」
「没什麽。」铜奏阎王说:「天官赐福、地官赦罪。」
天帝一离开酆都,马上将手上铁链缚着的孩子放下,有些紧张地看夏冬身上有没有多出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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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咳,没事。」一身红衣,一身狼狈。夏冬轻轻摇头,好似方才举刀相对的人不是眼前的男人,拿刀的逆天者也不是自己。
「你怎麽连躲都不躲?」尧流皱起眉头,小心翼翼的将魂魄背上。
伏在尧流背上,夏冬咳了咳,嘴角g起笑,「你说……救我……」
鲜血气味在自己颈畔扩散,尧流嗅着背後魂魄的一身血腥,长叹一口。
「你这家伙,心思终究复杂。」
夏冬在尧流背後,听见了这一句,却也不答话。
很久很久之後,尧流问了他为什麽一开始要给自己定罪,後来又决定要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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