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尧流,春秋马上辨认出来,天帝的声音听起来很困倦疲惫,也带着喜意。
他转过脑袋,看见了一身常服的天帝进了房门。
「……老头。」
「要叫天帝……你、你没事吧?啊?」尧流下意识的想反驳,不过脚步老实,直接在春秋床边坐了下来。
春秋摇头,「……囚牛呢?」他问,他自己知道他在天河水里泡了几日有,但到最後已经没了知觉,根本不知道最後是怎麽回来的,「囚牛还好吗?」
「他很好,不好的是你。」一提到这个,天帝的表情又Y沉了,在大水退後两日,春秋才被人发现倒在岸上,身上有伤,手上有断刀一把,正好是在囚牛身上发现的。现在龙王那边咬定了就是春秋要杀囚牛。兵器库那头也说当初十年会议时唯一缺少的一把刀就是春秋手上那把,再加上在春秋身上搜出了军令符,龙王就差没明说着要安一个谋反罪在春秋身上。
「理所当然。」春秋听完说道,龙王本就看他不爽,饕餮更是,会藉机发挥也只是刚好,「囚牛只是运气差了,被我拖下水。」还有那两条小龙,本来就没关系,结果y是因为这件事情一起遭罪,春秋不怎麽在意两条小龙的安危,更担心囚牛,囚牛虽然心狠,但武学方面终究b不过他的弟妹们,只是b起他们少了点犹豫罢了。
「你打算怎麽办?」尧流问,这件事情难办,春秋身为大家心目中的储君後选,一举一动都在众人眼中,「军令符本就是我给你的,这好说。刀子本也不是拿在你手上的,这个也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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