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了?
并且如果说到要把玫娥学姊跟采华社长作b较,最直接的形象大概就是活泼好动的「加号」跟消极Y沉的「减号」,哪有什麽拉丁字母?
我在离开学校前,还特地把资料柜上的社团合照取下来观察:不过从照片上看来,两人并没有交恶──但也没特别融洽,相当制式的团T照。
唯一特别的是玫娥学姊并没有看向镜头,而是瞥向後方的一位学长……也许是摄影者没有在即将按下快门时提醒她们吧。
无论如何,至少把「C大调」或「D大调」套进采华社长那句话是解释不通的:没有特别的喻义,也对不上乐谱纸的暗号。
但若真要把音乐辞典关於「D」跟「C」,甚至「F」跟「G」的词条全部翻过一遍来连连看,未免太没效率了……我可没有柯佩雅那种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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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说回来,即使是柯佩雅,她甚至没耐心把拿到手的会议记录簿翻阅一遍,才会给出了「玫娥学姊跟采华社长关系不错」的答覆。我想大概只是因为她的个X使然吧──对於没兴趣的事物便不屑一顾:既然从记录簿的後方找出了乐谱纸【Page3】,那麽就没有翻阅它的必要吧?
凭空冒出来的【Page3】固然可疑,不过,因为采华社长似乎也知道「C」,由此可推断柯佩雅应该并非自己捏造出那几张乐谱纸,更没有理由大费周章设局来骗我玩侦探游戏──再怎麽说,最先发现乐谱纸的人是我。而在那间缺乏妥善管理的器材准备室,不用说别的,光是月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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