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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啊,技巧那麽差,声音又那麽尖锐,想不听也不行;并且,既然要演奏德弗扎克,应该也要选《第七号降G大调幽默曲》HumoresqueinG-ftMajor,Op.101,No.7啊,为什麽你老是找一些在大型管弦作品中的小提琴伴奏?」
其实你对古典音乐非常熟嘛!说的也是,毕竟她是硕果仅存的古音社新生之一,没有在一片退社cHa0中一起求去,而且还是光凭听觉印象就点出我那破破烂烂的琴技是在演奏《舍赫拉查德》及德弗扎克,甚至可以分辨出音乐的sE彩感……
嘴巴上说没有喜欢的作曲家,可能也只是藉口吧──不知隐藏在她漆黑目光底下的真心话究竟是什麽。
倘若真的是既不喜欢古典乐,又没演奏过乐器,却可以具备上述的听觉才能──
这世界也只有一种辞汇能形容这种人了。
我叹了一口气:
「这也没办法,教我小提琴的人就让我学这几首。我也没有特别喜欢德弗扎克。」
我无意识地把桌上散乱的月刊刚刚被学姊弄乱的整理成一堆,正犹豫要不要泡壶茶来喝,却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也是,每周总有两天会迟到的柯佩雅,在她出现於社团活动室时,往往都是夕yAn余晖即将退去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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