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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於有两年资历的玫娥学姊,采华社长一年下来只写了两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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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里奥LuoBerio的《序列》Sequenza与新版《杜兰朵》Turandot;
卢托斯瓦夫斯基WitoldRomanLutos?awski的《送葬曲》Musiquefunèbre;
再加上上个月的荀白克《五首管弦乐曲》,总共是三篇文章。
与玫娥学姊相b,社长所介绍的作品都集中在二十世纪之後,且多半是序列主义Serialism的作品,在古典乐上来说是相当罕见的类门──应该说这些到底该被归为「古典音乐」还是「现代音乐」都是个问题。对照会议记录簿上的退社风波,使我怀疑该不会是其他社员恶整采华社长,才叫她写这些题目?
话又说回来,「Sequenza」居然是「序列」的意思……跟「模进」Sequenz用字简直一模一样,不过意义似乎完全不同。
我穿过帷幕,走到T育馆的後台时,刚好看到通往音控室的木造楼梯上坐着我要找的人──是说那种坐姿已经让内K大剌剌地见人了!社长!并且粉红sE并不适合你!
采华社长仍是那般邋里邋遢的模样,在她旁边则站着一位穿着相当正常──呃,其实是有点过度华丽的nV学生。
因为本校在服饰规定上b较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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