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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我要是看见同学脆弱应该会很积极询问对方的状况吧,此刻的我能少接触一些人或许就能少掉一些麻烦。
光一个林少焄就够了。
他烦人的程度实在是高人一等,就连我在午休的时候都能梦到他,只不过也不是什麽好梦,是他的头颅在我的课桌上七孔流血的画面,还好我看他现在活的好好的,头部也老老实实的待在脖子上,否则以後就更不想见到他了。
下午的家政课,老师从缝线开始教起,平针缝、藏针缝、打结等等的都难不倒我,七孔流血那位倒是很头痛,频频转头问我到底该怎麽缝,但其实那张教学的丝绢上都有印着下针的痕迹,照理说只要跟着步骤做就不会出错。
「嘶,又刺到了啦!」林少焄伸出手指给我看。
「才一点血而已,不要叫那麽夸张。」我淡淡的说。
「太难了啦!你怎麽什麽都会啊?」他佩服的看着我,不是我在臭P,这种眼神我早已经看腻了。
「下几节课就要缝娃娃了耶,你这样怎麽可能做的完?」我可以想像到时候的他会有多悲惨。
「所以你要教我呀。」他露出一个有点无辜又有那麽一点点可Ai的表情。
「好啦,你就是记得下针的位子要平整,线要拉紧但是不要让布皱在一起。」我拿起我的材料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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