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宝贝儿”地闹她,这很不正常。
白莎r0u着眼眸从毛毯和睡袋之下钻了出来,顺手扯了扯睡乱了的裙子,然后伸手去探她额间的温度。
还好,烧倒是退了。
她开始检查Ai丽丝的伤口,而后者一动不动由着她扒自己的衣服,举瓶喝了几口水。
伤口微有些红肿,但这是正常的,看着愈合情况良好。
“你做噩梦了?”
白莎找出酒JiNg和纱布,在Ai丽丝的身边坐下,重新为她清理、包扎,问道。
“是。我梦到……那个男人了。”
Ai丽丝的嗓音被水润过,在晨雾里却依旧是沙沙的喑哑。
白莎持纱布擦拭着血W的手顿了顿,听见她继续说了下去,“白莎,你记不记得之前我用枪处决的那个男的……手上的符号?就是那个看着像倒十字之下一双血目的标志?”
她点了点头,而Ai丽丝有些迟疑地转眸看她,湛蓝的虹膜像隆冬湖面上破碎的浮冰,支离地映出了她的脸,“我突然想起来,那个男人……似乎也有这个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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