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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亚瑟有一瞬的迟疑,他移开手间的纱布,在她饱满的T间轻拍了一下,示意她别淘气。
他凉sE的嗓音有些沉,“白莎。可兰经里面写得很清楚:在穆罕穆德之后,再不会有新的先知现世,他是最后的神使。所以,后来的伊斯兰教首领都是哈里发Khalīfa,即先知的继承人,而无人敢再自称先知。”
“而这个人,他直接顶着先知的名号,还是个纯粹金发蓝眸的白人。他以阿拉伯人半点不沾边、甚至都应该被仇恨、敌对的长相,却依旧被这里的人狂热地当做真正的神,顶膜礼拜。你懂得这意味什么吗?”
白莎摇了摇头,配合着他翻了个身,任他开始清理自己臂间的伤口。
这有关中东的局势,属于她不太明白的知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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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记忆中,她也只见过那个男人几面,唯一真正记得清楚的,就只有一次自己的十几岁生日前一天,在和Ai丽丝一同回家的路上,那人曾让他的司机以黑sE加长的豪华林肯车送了她一程,和她说了些话,还祝了她生日快乐。
那次没有发生什么事,却差点让Ai丽丝担心疯了,而那时的白莎本还有些不以为然。
可Ai丽丝是对的,这是个疯子,他所有的表象、所有的话都不可信。
“‘先知’的名号,似是来源于此人有一定的预言能力,这个是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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