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地直起身,毫无顾忌的将身体完全展示在应年面前。捡起地上的浴袍席上,眼角瞥向床上的报纸,再看看另一边还睡着的曲治辰,皱着的眉头,睡得并不安稳。李易北轻声说:“出去说。”
房门关上的一刻,曲治辰从床上跳起,大幅度的动作扯得□撕裂的疼,顺着大腿流下的黏液顾不得擦,披上衣服,贴着门。
“你要怎么解释?”
“如你看到的,没必要解释了。”
应年又问:“媒体呢?”
“不作回答。”
“你想得简单!”应年将他拉到窗边,拉开窗帘的一条缝,从上往下看到处都藏着狗仔。“公司被他们挤爆,电话被打爆。拜托你不要做这么冲昏头脑的事!不要总让别人来给你‘擦屁股’!”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睡回笼觉了。”李易北无所谓的耸耸肩,
拉上窗帘,转身回房。
“继续……回他身边睡?”
“不然呢。”
“我算明白你为什么要来这座城市了。”应年冷言冷语的,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嘲笑,笑着自己的真心。他宁可从未拥有,也不愿如梦一场。
收起那副无所谓的样子,语调平静的:“对不起。”
应年望着他,感觉到的只有抱歉。就好似多年前自己努力给他争取出道时的那声“谢谢”一样。他什么都不想要。不要他的感激,不要他的抱歉。只要他能真真切切爱他一遍。虚荣也好,贪心也罢。哪个人对爱不自私不奢望?
“我要的不是抱歉而是爱。”拼命地摇头,双脚一步步向后倒退,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咸咸的泪水顺着脸颊如泉般涌出。他为这个男人哭了,唯一的一个。
“可我爱他。”
“曲治辰?”
“对。”
“啪!”一个巴掌。五指清晰的映在脸上。
人生之中无非爱恨,又有什么能比爱与恨来得更快呢?
应年走了,李易北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正对的是前几天被应年砸坏的电视屏幕。他想起多年前应年第一回出现在他面前的幼稚样,再到被告白后指挥自己带着他漫无目的的骑着车……他拼命争取让自己出道,签约合同那天的不愉快,他说他不知道,是啊,他真不知道,但自己总是在这层次上伤害他。
谁阻止得了谁去爱谁?谁又能阻止得了一个人为另一个人付出?
在国外,一边当着练习生一边打工的那些日子里,李易北就住在阳台那么点大的屋子里。别人瞧不起他是外国人,拿他当乐趣一样欺压。被人打是常事,往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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