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冷述经历夜动容

在能看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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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告诉你了？」辛夜不带什么希望的说：「我的眼睛已经没救，你不用再费心思。」

「身为医师，我不会放弃病患，除非他先放弃自己。」没有求生的念头，就算勉强把人救回来，也撑不了多久。

辛夜别过脸，不想回应。

蔚藤看他这副模样，知道病人难免会感到焦虑、欠缺自信，这些都是很常见的，她慢慢说：「我曾经帮一名九岁nV童动手术。她患有先天X的脑瘤，当时手术成功率几乎是零。」

辛夜听着，不自觉望向声源处…虽然他什么都看不见。

「因为情况很紧急，她在诊断后就立刻被送上手术台。打麻醉的时候，她的表情很镇定，但她告诉我其实她很害怕。」

「她说她不怕去当天使，只怕爸爸妈妈会难过，她心疼妈妈怀胎十个月生下她，结果她还没回报就要Si了。」

「我告诉她，我会努力治疗她，请她放心。」蔚藤看向辛夜，发现他的表情有些动容：「但是脑瘤细胞快速扩散，经过彻夜抢救后，她还是在凌晨过世了。」

蔚藤静静的说：「担任外科医师，我看过很多生离Si别，有奇迹痊愈的癌症病患，也有因为一点小伤就Si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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