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脚微微前踏,双手掌心向上,发辫垂落腰间,被夕阳染上金箔般的颜色。
“为什么?”她说。
“我们曾经努力了许多年。”温戈的声音依然笑呵呵的。因为戴着人脸面具,她无法辨别老者此刻的表情。
“您是我们唯一成功救助的病例,所以您只要健康平安就好。”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可这世上哪来这么多平白无故的善意。
她能隐约感受到这一切善意和她本人无关。她如今的待遇和她是谁并无关系。就算如此,她得到了帮助,得到了善待,这些事实并不会因此改变。
若非如此,她现在已经死了,死在阴暗寒冷的地牢里。
哪怕并不是朝着她本人来的,她也想回馈这份恩情。
就算他们真正想善待人的不是她,她也依然想要道谢。
“我想工作。”
她补充:“我不能总是这么麻烦别人。”
她得尽快适应这个世界。
说到这里,她有些好奇:“梅瑟莫……先生平时不睡觉的吗?”
她已经霸占了他的寝殿,霸占了好几天。
难道他平时都是坐着睡觉的吗?坐在那个雕像下面。
她忽然一顿,再次看向广场中心的无头雕像。
“有时候,保持清醒会比较轻松。”温戈的声音没有变化。“睡梦并非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安歇之所。”
他似乎不想让她打探更多,非常自然地转移了话题:“如果您真的想工作……”
她立刻支棱起来,表示自己在听。
温戈呵呵笑道:“从学习基础知识开始如何?”
当天晚上,寝殿里多出了足有她这个人这么高的泥板。也幸好是黏土制成的泥板,如果是沉甸甸的石板,她可能翻页都得麻烦梅瑟莫。
“……应该拿石板的。”
外面的走道里传来希德的嘀咕声。
“做得太明显就不好了。”这是温戈的回复。
“那个,”她说,“我其实听得见。”
走道里的声音消失后,独属于夜晚的寂静笼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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