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感到烦躁。
“不说话……我怕你把我当成苏业!”
伴着这句话猛力的一顶,苏式压着盛斌的肩膀:“想骂人,就别忍着。”
“少废话!”
只挤出这么三个字,盛斌侧过头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苏式借着酒劲压根不控制力道,这场□实在进行的像一场残暴的发泄,几乎没有什么快感而言。
但或许,在以前,他也曾经这么对过苏式。
他们两个人,都是在自己受伤时,本能的会去攻击的人。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哪怕明知道是错的,也还是无法停止。当年的他,现在的苏式,换了情况,换了方式,却似乎总是造成一样的结果。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偏偏他们就是学不会更聪明的办法。
相对屈辱感,更浓重的是接近自嘲的无奈,盛斌听着苏式故意的一次次提起苏业,索性闭上眼睛,懒得回应。
一直到彼此都精疲力尽的瘫靠在沙发边上,苏式歪过头,靠在一边:“……给我根烟。”
盛斌抬手随便摸了一会儿,抓到茶几上的烟和火机。
点了一根,然后放在苏式嘴里。
“我总觉得……那小子不会这么容易死……”那种从小到大无往不利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去见阎王了。
苏式懒懒的吐出烟雾:“我只要想到这个,就觉得火大。”
“你要是觉得他没死,就等他回来。”
“等多久?”
“那就看我们能活多
久了。”
盛斌从苏式嘴里抽掉那根烟,吸了一口,然后还给他:“反正,都要等下去。”
在苏式的记忆里,盛斌很少会用到我们这个词。
他口中的个体单位,除了我就是你,再要么就是他,这种超过一个人的复数,在盛斌口中听到,大概也就只有以工作为前提的时候。
苏式很想说点什么,但是这个时候,又觉得多说一个字都很浪费力气。
他们两个就这么靠着抽烟,一根抽完了,就再去点一根。
之前在孟加拉,似乎也有这么一个场景。只是那次,他们还是怀揣着不同的心思,惦记着不同的人。总觉得,这个过程漫长的很不真实,现在的两个人,竟然也落到了这种田地。
放不开,也舍不下。
仿佛在死死的缠着对方,但实际上,却没有因此而获得多少满足和兴奋。
但,这世上的感情关系本来也就没有一个固定的模式,有些每天都沉浸在梦幻的甜蜜中,也有些人每天都清醒的计划着得失平衡,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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