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干巴巴的说辞,就要给人点看头。
“你如果这么说的话,打上去也可以?”有人问。
他兴致勃勃,眼中是几乎要溢出来的野心与杀气。
显而易见,他已经是一名入了道的修士,并不在招生范围内。
邹娥皇笑嘻嘻的,“当然可以。”
她尾音未落,那肌肉如扎龙的体修就跳上了擂台,宽袖被风吹得飘飘如血。
何城远处不知何时传来阵阵读书声,衬的这男修眉目格外阴翳,“散修方芥,但求一战!”
在这座千年不变的古城里,他已很久没有看见过要打架的剑修了。
谁料下一秒,他那好不容易开阔的眉却徒然一蹙,“你撂剑干什么?”
台下邹娥皇喊了句祖宗,才好不容易接着了那祖师爷打的坎天剑,然后见一圈看戏的修士都懵逼了,这才笑眯眯地道:“谁跟你说她是剑修了?”
只见台上个头高挑的冷脸女修摆了个虎步拳的姿势,平静道:“请。”
看着对方迟迟不肯相动,青度才补了句,“蓬莱大师姐,允战。”
蓬莱?
众人心不由得微微一颤。
台下笑眯眯的女修声音也蓦然张狂一瞬:“都说了是以礼还礼,以道还道;你既然是个体修,她又焉能动剑?”
之所以说张狂,不外乎是大道三千,难道我上去一个什么旁门左道,台上那个人都能确保自己识得么。
偏偏台下这个说的又这么笃定。
蓬莱大师姐。
这五个字的份量,可见一斑。
每隔一甲子,天下宗门总会推出一个新的大师姐或大师兄代表门派。
昆仑这代大师兄,百岁不到铸成元婴,本命灵剑号逐日,魔域海上杀了个三进三出,人人都说,假以时日,必定是下一个剑皇。
和他相比,蓬莱大师姐青度实在是太黯淡,这固然和蓬莱避世有关,但也足矣说明在人们心里,她和昆仑那位小天骄,其实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就像蓬莱,原来是装着逼格的修真界扛把子之一,现在落寞到何九州都敢在道祖开山论道的日子寻晦气。
但于此同时也正是在这一刻,才终于有人反应过来,蓬莱没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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