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剑,音修画修舞修才适合她们。
现在他依然不懂她。
身为蓬莱的二师叔,容有衡死后初代最大的弟子,却和镇守一方的世家老祖干上了,天下刚平复没有几年,妖王动乱不过也才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为了那么一个死了三千年的人,去淌这趟浑水,很值得么。
虽然昆仑的探子并没有传回来何家如今在密谋什么的消息,但是能让一向抠门的何春生祭出锁仙阵,不可谓不是大下血本,定然是和那陨落的圣人何言知有关系。
而何言知和邹娥皇之前的事,他略有耳闻。
但略有耳闻,并不意味着宴霜寒就能想明白。
苟了五千年、夹紧尾巴做人的邹娥皇,怎么如今就硬去密州送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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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 17 章 (第2/2页)
换句话说,何言知真的对她来说就那么重要么。
可是何言知又是个什么好东西不成。
烦死了。
这个向来平静冷漠、大公无情到一定地步的剑皇,此刻心头有些莫名的怒火。或许是因为死海的魔气还在萦绕着他,他现在竟有一瞬的冲动,要把密州一剑踏平。
这样不好,他告诉自己。
旁人总以为这看起来冷冰冰,锋利如剑的剑皇,是天生的不近人情。其实不然,谁没有过年少轻狂。
宴霜寒,不是一开始就是昆仑的活字碑。
他在最初的时候,只是个拿剑说话的剑修。
所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天骄宴上,穿着飘飘流仙长裙的邹娥皇落于地时——
在她眼波流转,浅浅一笑间。
他的剑,比他的心先动了。
……
密州,何城。
狂风做卷,阴云凝滞。
居高临下的何春生仍是惯性地把自己藏在斗篷里,好像这样旁人就瞧不见他那黯淡无光的老脸了一样。
“很多年不见,你还是很爱逞英雄。”
他对半跪在地上身形狼狈的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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