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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程都闷闷不乐,面无表情,只知道一杯一杯地喝酒。
身上的气压也是越来越低,禁欲的气息拉到顶端。
刚才女服务员来送酒,大家打趣让女服务员给他倒杯酒,女服务员靠近他时被吓得直哆嗦。
要不是跟他一起长大,大家真会怀疑他是不是被阉了才生无可恋到这般地步。
“阿珩,怎么了这是?你失恋了,还是澄澄移情别恋了?”
秦阳语气欠嗖嗖的,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
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景珩跟乐澄阴差阳错在一起的事他们知道,也知道他们结婚是景奶奶的主意,景珩对这件事一直挺介意的。
想到乐澄,景珩的心情更差了,紧捏着酒杯,冷盯了秦阳一眼。
秦阳赶紧抬起手,往自己脸上虚拍了一下,“好好,我错了,咱们珩哥英明神武,风度翩翩,哪轮得到乐澄移情别恋,要移也是珩哥移。”
盛恩坐在一旁,作为差点接手景珩乐澄离婚案的律师,他心想,景珩移不移情的他不知道,反正乐澄不打算要景珩了。
他伸手将景珩手里的酒杯拿开,语重心长跟个老大哥似的说:“阿珩,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想开点儿,有什么事跟澄澄好好谈,别撕破脸,好歹一起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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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一切都听哥哥的 (第2/2页)
秦阳听见这话,眉毛一挑,“真有事儿啊?怎么都严重到要撕破脸了?不对啊,澄澄敢跟这位太子爷叫板吗?”
盛恩想起乐澄找他起草离婚协议时的样子,心想,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且以他在离婚界闯荡多年的经验,能以最快速度改变一个女人的,只有婚姻。
乐澄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几个月不见眼神里多了一种冷硬的东西。
景珩的脾气也不算好,被乐澄下离婚协议书,那不等于下战书吗?不用想,两人因为离婚的事吵过了。
景珩面沉如水,夺回被盛恩拿走的杯子,倒满酒。
撕破脸?乐澄真敢跟他撕破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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