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遥在上面,情动之后泄了他一身,确实有些黏糊,不过项常说的黏糊是汗水流出来的黏糊。
“不要!我不洗了。”怕项常在浴室里x1nyU再起,那时候二人一块洗身只会越洗越黏糊,宋之遥倒宁愿就如现在这样黏糊着。
她不喜欢在浴室里做,那带着水汽的空气和澡堂的水汽一样,进入到鼻腔或者咽喉,再加上项常的强势压迫就能T验到缺氧至Si的感觉。
“冲一下水就好,待会儿要出门,我不会把你弄Sh。”才做过一回,项常没有立马做第二次的兴致,推着宋之遥上楼梯,进浴室不过五分钟就清清爽爽地出来。
这五分钟里项常自在,而宋之遥提心吊胆一直用着余光觑他的神情变化,就怕他下一秒来一句没脸没皮的荤话。
好在项常没有兴致,胯间的X器低头无yu。
洗完身,宋之遥换好衣裙才坐到镜前抹脂粉,抹着,用目光量一量长及腰的头发,想着待会儿去烫头,怎么也得剪去一截头发,不如自己先剪了。
宋之遥之前听巷子的nV人说过,在理发店剪掉的头发理发师会收集起来拿去卖,有些男人癖好奇特,就Ai收集nV人的头发,到了夜间就对着头发做些混账事。
想到这儿一阵恶寒,她拿起梳妆台前放着一把红藤小剪刀要剪断自己的头发,一旁的项常见状,劈手夺过剪刀,问:“你学过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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