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丹药都还在她手里!”
言下之意,你们倒是管管这个捣乱的,说他有什么用?
阮夏一手还捏着丹药,再次开口,语气中透出的是彻骨的寒意。
“救人?害人还差不多!这丹药里凝聚了一丝煞气,的确是能让人瞬间转醒,但那是在煞气的刺激下,强行激发这个人的生气,这颗丹药一旦吃下去,只怕他未来几年都会变成个病秧子!”
天明被这话说得心头狠狠一震,看向她的眼神,从不屑转变到了忌惮!
这丫头到底什么来头?竟能看懂丹药里含有煞气?
她刚刚说什么来着,天机门?
天明是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这到底是哪个门派。
难道是玄武门的哪个对家披着羊皮在与他作对?
天明一时有些拿不准主意,但对阮夏已经从一开始的不在意,升起了几分重视。
心中百转千回,却不影响他嘴上的否定:“什么煞气,那里面乃是家师炼制丹药时所灌输的灵气,对人体有益,你不懂休要胡说!”
“哦?既然是这么好的东西,那不如你自己尝一尝!”
阮夏话音落下,人已经化作残影,转眼间便到了天明身前,天明甚至都来不及做出反应,她便一掌重重拍在天明胸膛。
他登时感觉五脏六腑移了位,张嘴要呼痛,还没有来得及出口,口中被塞了颗圆滚滚的东西,紧接着下巴又被人猛地一抬,那东西一下子顺着他的喉咙往下滑。
等他反应过来想吐出来的时候,丹药已经滑入他腹中,再没有取出的可能。
天明刨了两下喉咙,发现事情已成定局,望向阮夏的瞬间目眦欲裂。
“你这女人,竟敢害我,当真是找死!”
“天明大师,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不是说这丹药是好东西吗,怎么我给你吃下去,反倒成我害你了?”阮夏似笑非笑看着他,对他的怒火毫不在意。
天明被问得一噎,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反驳她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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