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绿怡来港後的第三年。在九月马季开锣前传出摩耳马房染上病毒,大批马要接受治疗。有消息报导绿怡也是染病马之一。那天依玲放学後连家也没回便径向我家来了。她手中捧着一束h玫瑰。
「我们去马房探探绿怡吧?」她一见面冲口就说。
「马房不是人人都可以进去的。试试吧!」我不想依玲失望。
「见机行事吧。」
我们家就住跑马地,所以离马房并不远,大约走十分钟的路就到了。在马房的大闸门外,我们央求守卫通知绿怡的马夫,希望能代我们送花给绿怡。守卫也被我们的盛情感动了打电话通知了绿怡的马夫。马夫头戴鸭帽身穿吊带工人K脚上一对长筒胶水靴,看到我们时也是一脸的惊讶。他想不到会有这样热情的马迷。
「我们听说绿怡病了所以特意送来问候。」依玲说。
「呵呵!」马夫不知道应该怎样感谢我们,只是咧咀傻笑,还不时将双手在K子上抹擦着,看来是希望接花时不要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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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慰问卡cHa在花束中递给了他。
「我会将花挂在栏外的那条柱子上以免被绿怡吃了。」马夫颤抖着双手接过花。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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