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伟怀疑小风是不是放了太多砝码,自己就算全身脱水也不可能让天枰平衡了。
因为怕项大伟着凉,小风临走时把空调关了,这下可苦了项大伟。被绑在床上的他,口不能言,眼不能视,连小便都因为他挺立的大鸟被插了尿管而无法自己控制。嘴巴里的内裤早被口水浸湿了,味道越来越浓。今天天气又很闷热,项大伟一开始就笑得大汗淋漓了,现在估计连床单都湿透了,这也消耗了项大伟体内不少水分。也难怪过了这么长时间,尿袋里的尿量还是不够。
正在项大伟近乎绝望的时候,终于,导尿管里又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流了出来,尿袋又重了一些,天枰开始有了动静,放砝码那一端很不情愿的慢慢翘了起来。
项大伟感觉到脚心的刺激终于停了下来,他像是刚从海底浮上来差点就溺毙的人一样,如释重负。虽然他的眼睛被蒙着,什么都看不见,但其实他现在就算没有被蒙着双眼,他的眼前也一样因为笑得缺氧而一阵阵发黑。
就在项大伟刚刚从“笑刑”的折磨下渐渐恢复过来的时候,导尿管里又一股尿液流进了尿袋。天枰再一次失去了平衡,向另一边沈了下去。剎那间,吸附在项大伟乳头上的两个吸嘴,像两隻铮实挠揍桃谎幌乱幌驴即罅Φ某槲畔畲笪暗娜橥贰O畲笪案芯踝约旱娜橥范伎毂徽舛魑吡恕K戳踉牧ζ济挥校荒苄槿醯纳胍髯拧?br />
也不知过了多久,项大伟体内的水分因为出汗,排尿,流口水的原因,都流失的差不多了,小风要是再不回来,估计他就快脱水休克了。另一方面,他觉得乳头被狂吸的感觉,跟被刺激脚心狂笑不止的折磨比起来,简直就不算什么。所以他完全放弃了任何的抵抗,就让乳头被刺激着,甚至是享受着乳头传来的一阵阵伴着胀痛的酥麻感觉,这让他的下体一直保持着非常精神的状态。
房间里除了项大伟有气无力的呻吟声和吸嘴工作的声音外,四周一片寂静。忽然,他听到楼下有开门的声音。
“是小风终于回来了么,太好了。”项大伟躺在床上侧头聆听着,高兴的企盼着小风快点来解救自己。接着他听见了上楼的脚步声,然后是开门的声音。有人走进屋子里,来到了项大伟床前。
“哟,这位兄弟,您还真会玩啊。”一个闷闷的声音说。
“不是小风!家里进贼了!”项大伟大惊,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挣扎了几下,可是他被牢牢绑在了床上,一动不能动。这结实的大床对于项大伟可笑的挣扎连一声“吱嘎”的回应都没有,似乎也在等着看好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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